完美體育做這一行的都知道,會所嘛,會所的某些房間一般都會有另外開設的幾間“按摩房”。
所以才會每當她們脫下衣服后,我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露出的可能會是一些奇形怪狀的工作服。
有些穿著連體的兔女郎裝扮 ,有些穿著白色鏤空裝扮,都辣地著自己瑩白如玉的肌膚和自己的“兇器”。
甚至有的會已經(jīng)等不及了,想著我是一個盲人,就直接就在我按摩的間歇做起準備工作!
那天,我正打算下班回家休息,店里突然來了個戴著墨鏡和黑色口罩,穿得嚴嚴實實身上一點肉都沒露的女客人。
收銀臺站著的小妹看到來人撇了撇嘴,然后才慢吞吞地迎了上去:“哎喲,美女是做按摩還是其他的什么?。俊?/p>
雖說這女客人穿的十分嚴實,但她身上裹著的這件嚴實的外套可是根本遮不住她胸前的傲人尺寸啊完美體育!
我已經(jīng)看過和仔細摸過不少女人的身子了,但我敢保證,沒有一個女人的能擁有她這樣曼妙的身姿。
就在這時候,女人慢悠悠地把墨鏡摘下,用一雙靈動秀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聲音里有些不明的趣味。
她叫劉純,是我大學時期的班長,一雙冷淡的鳳眼,總是不茍言笑的表情,讓她坐實了“冷艷玫瑰”這個稱號。
要說我沒有觸動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她那與平時大相徑停的羞怯表情,也深深地打動了我。
過后沒幾天我們就同居了,那段時間我們的確是很幸福,我每天下班回家她都會在做好飯等著我,除了……
想到這,我咳嗽了一聲才慢慢開口,“小姐,我們這兒沒有其他的,就只有按摩,你來試試不?”
我嘆了一口氣,拉住了劉純的袖子,走進去后,我趕緊背過身把門關上,剛轉(zhuǎn)過頭,我就被眼前的女人驚呆了。
她上身幾乎,僅僅只穿著一件掛脖的蕾絲小衣,看著我呆滯的動作,她還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我偏過頭,語氣很慌亂,“你怎么在這兒脫衣服呢?換衣間在里面呢,還有……“
說完我拿起凳子上的她脫下來的衣服,指了指里面的房間,就在我抓起這一堆衣服的一瞬間,我的手好像碰到了什么柔軟的絲狀物。
我低下頭一看,心跳都漏了幾拍,整個人幾乎都要呆住了。我手上正死死抓著她剛從身上脫下來的一雙黑色漁網(wǎng)襪。
看著我還是站在原地不動,劉純嘆了一口氣,然后身子微俯,手指抽走了我手上的,呵氣如蘭道。
“小……劉純,我們分手這么久了,你也一直沒聯(lián)系我,現(xiàn)在突然來找我是……”
可當我第二天醒來看到的只有空蕩的房間完美體育,枕頭下一張簡單的紙條,從那之后就是永遠打不通的電話以及一個人的三年。
幾秒鐘后,我終于意識到了抵在我胸前的兩團柔軟是什么,猛地推開她后,我的視線又不由轉(zhuǎn)向女人胸口隆起白色飄帶的地方,白色絲帶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承認我就是俗,幾年前我就是因為有個大美女投懷送抱何樂而不為就答應了他的告白,所以現(xiàn)在看到劉純,我依舊見色起意了。
沒過多久,我的思緒就被敲門的砰砰聲打斷了。劉純聽到生聲音后,神色有些慌張,但很快又鎮(zhèn)定了起來。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么劉純在聽到敲門聲后會慌張,但我還是等她躲進里間后才去開門。
門口站著個女人,樣貌和穿著打扮都十分普通,是那種放在人堆里你根本就認不出來的人。
梅姐全名叫任梅,40來歲,是個出了名的神人,不僅是咱們會所說一不二的老板,據(jù)小道消息說她甚至和許多來會所里的尊貴客人都有私交。
說起會所,不得不提的是自從我拿出一份假的體檢證書來到這兒上班后,才發(fā)現(xiàn)這小小一個按摩會所內(nèi)里竟有這么多的乾坤!
每到夜晚,咱們這些普通按摩的就得歇業(yè),清場來迎接某些去頂層進行“特殊服務”的客人。
想起之前和保安喝醉了酒之后吹牛的時候提到的頂層的妹子們都很嫩,我的內(nèi)心越來越疑惑。
Md,要不是為了那幾個破錢,誰來這上班?即使我只來這了兩個月,也明白這個梅姐開的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會所!
“我有事兒想拜托下王哥完美體育,想著你一個人在呢,就特地來找你一下,這事兒,你辦好了,獎金少不了。”
“要不是剛剛我問過白雪了,你這人沒人,我還以為房間里藏了個人呢,今天你怪心不在焉的?!?/p>
好不容易把梅姐敷衍走了后,我才趕快進里間找劉純,想問清楚她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事兒。
結(jié)果打開門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看了看窗子,我才發(fā)現(xiàn)窗子下方壓著一張紙條。
精油?大多數(shù)按摩師在按摩的時候,總會在顧客的背背上或自己的手上滴幾滴精油,這樣可以更好地疏通經(jīng)絡,達到更好的按摩效果。
但是精油,有什么要小心的呢?感覺大多數(shù)精油都差不多,顏色淺淡,味道也不會太熏人。
味道,的確是味道。最開始我只是負責給來的客人按摩完美體育,但自從梅姐讓我開始給那些會所里的女孩兒按摩的時候就換成了另一瓶似乎有著詭異香氣的另一瓶精油。
從外表上來看,那瓶精油和之前的完全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似乎的確是聞到的一瞬間會感到思維會有一瞬間的模糊。
想到這,我收拾了行李,準備逃走,不管那瓶精油里面裝的是什么,都和我沒關系了,只要不是害人的就好。
我在房間里焦慮地走來走去,過了很久還是慢慢地放下了抓住頭發(fā)的手,我覺得我沒辦法離開這里,
我就說這女人找我一定沒好事兒。果不其然,她這次找我竟然是讓我進入會所頂層為客人們做按摩!
這可不是好事兒!雖然我不知道她說的頂層是什么意思, 要是以前的我估計在她說出這個要求的一瞬間就色心大起答應她了,畢竟頂層一大堆美女在那兒等著的呢。
可是,我就怕我吃不了兜著走,畢竟我是以一個盲人的身份來這兒的完美體育,不僅如此,其實我怕的是……
是的,自從我發(fā)現(xiàn)來這兒的人的身份特殊性后,再聯(lián)想到我們會所頂層的“特殊服務”后,我的內(nèi)心就開始有些害怕了。
門一打開后,我看著面前的人,才突然反應過來,既然劉純過來給了我線索時,白雪還幫忙遮擋了,那估計劉純和白雪是一條船上的人。